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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白把资料接过，到科室收拾好东西，就乘电梯去了病区。
坐在办公室里，倾白翻开那份资料。
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，他起身出门。
推开病房门，倾白走了进去。
床上的人脸色苍白，嘴唇干裂。
他皱了皱眉，看向里面两个当柱子的黑衣人。
“病人需要照顾，不是躺着就行。”
两个黑衣人愣了一下，相互看了一眼，没说话。
倾白颇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他走近去一些，拿了一个一次性水杯，接了点温水，又拿了根棉签，沾了水涂在那人的嘴唇上，直到湿润起来。
他直起身子和那两个黑衣人讲：“以后每隔一个小时涂一次。”
两个黑衣人还是没有表示。
倾白也不管了他们了，看了一下顾斯林的情况，走了出去。
等到倾白出去，那两个人才开口。
“等下你去涂。”左边的黑衣人开口。
“凭什么？你去。”右边的黑衣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顾斯林。
“猜拳。”左边的黑衣人提议。
“好。”
倾白又去看了另一个病房的人，也是一样的情况。
看完人，他刚准备回科室补觉，就被护士站的护士叫住了。
“倾医生，您今天不用值班，早点回去吧。”
倾白闻言，想了一会儿，点点头。
“要是有什么情况和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倾白回到家，已经是八点多了。
自己随便搞了点吃的，洗了个澡，就往床上躺。
他打开手机，半晌没动，看着手机屏保。
那是两道影子，模模糊糊只看见轮廓。
倾白睡着的时候，手机还亮着，过了一会儿才慢慢黑了。
……
顾斯林是半夜醒来的。
屋里很暗，只留了一盏夜灯。
他想动一动，可是全身都不听使唤。
他晃了一下脑袋，又环视了一周，就这点运动，就让他又睡了过去。
很累，身体累，精神也累。
再等他醒来就看见一个女的站在他上头，带着口罩和护士帽。
护士晃了晃手，又拿出手电筒看了一下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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